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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方早報】李青峰：中國式換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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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峰，1964年出生,，上海交通大學醫(yī)學院附屬第九人民醫(yī)院整復外科主任,，教授，教育部“長江學者”獎勵計劃特聘教授,，國家“杰出青年”科學基金獲得者,，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衛(wèi)生部“有突出貢獻專家”和上海市“領軍人才”,。長期以來致力于整復外科臨床和基礎研究,。
走進第九人民醫(yī)院整復外科主任李青峰的辦公室，立即被墻上張貼的各種整形照片所震撼,，這里有鼻子被老鼠咬掉的小姑娘,，有被燒傷的女孩和婦人,，有被人潑硫酸毀容的女孩,，有因車禍而鼻子缺損的小伙子……照片中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慘烈的故事。 對很多人來說,，整形也許就是修飾不完美的“錦上添花”,，而對另一些人來說，整形就是重獲新生的“雪中送炭”,，李青峰把自己的精力和才華大部分奉獻給了這些需要“雪中送炭”的人,，為他們重塑一個形態(tài)優(yōu)美的鼻子，甚至在血肉模糊的面部重塑一張臉。 李青峰說,，“在很多人眼里,，整形科就是修修補補，容貌的損害也算不上一種病,。其實,，容貌對一個人的生命質(zhì)量至關重要，毀容的人雖然在生物意義上還活著,，但是在社會意義上已經(jīng)死了,。讓毀容的人有尊嚴地活著，在解決溫飽后,，我們應該達到這個層面的人文關懷,。”
拯救“象人” 電影《象人》為我們描述了一個可憐的“象人”,，因頭部畸形而受到殘酷對待,，其實“象人”是一種先天性疾病——神經(jīng)纖維瘤病，沿著神經(jīng)分布區(qū)域生長體表腫瘤,，有的人從鼻子上長出長長的腫物,，形似大象的鼻子。 在中國廣西的一個偏僻山村,，就聚居著這樣一群容貌怪異的“象人”,。廣西桂林平樂縣的歐貴峰是其中一個“象人”，兩歲時左臉頰上長出一個綠豆大小的凸起物,，而后這種小包塊漸漸長滿了他全部面部,、頭頂及耳后，各個腫塊還迅速連成一片,。無規(guī)則瘋長的腫瘤讓患者面容日益丑陋,，右眼僅存光感，鼻孔一側不通,，嘴巴無法閉合,。 一位美籍華裔畫家在廣西搞創(chuàng)作時知悉了“象人”的困境。在眾多好心人的關心下,，2006年6月,，一位美國專家專程赴桂林為小歐做手術，但在切除患者左耳后一鵝蛋狀的腫瘤后,，終因出血過多而無奈放棄,。在美國華人團體慈善基金的資助下，小歐來到上海求醫(yī),，2006年11月21日入住九院整復外科,，他的主刀醫(yī)生就是李青峰。 李青峰回憶說，“過去醫(yī)院曾救治過類似病人,，但他們通常是半邊臉發(fā)生病變,，嚴重程度遠不及這個人。手術切除是唯一的治療手段,，但手術存在一定風險,。巨大的瘤體內(nèi)不僅有豐富而脆弱的網(wǎng)狀血管，還有負責眼睛,、眉毛,、嘴巴等等動作的眾多神經(jīng)，稍有不慎,，大出血或神經(jīng)損傷都是‘大忌’,。為此，我們制定了充分措施,，配備了4000毫升的血液,。” 2006年12月12日,，對“象人”的“巨大神經(jīng)纖維瘤切除＋面部整形”手術正式開始,，手術開始時，麻醉科醫(yī)生首先為患者施行全身麻醉,，然后由李青峰教授,、顧斌副教授等7名醫(yī)生組成的手術團隊開始接力手術。 手術中,，先在患者左耳外沿至下頜處結扎腫瘤周圍血管,，控制難以避免的出血源。9點53分時,，主刀專家李青峰劃下第一刀,，開始切除左面頰的腫瘤。僅用了2個半小時,，就順利切下了這塊23×10厘米的腫瘤,。隨后，專家將歐貴峰原來嚴重下垂的眼皮提升上去,，并恢復了左眼的正常位置,。接著又切除了右顴下的那顆腫瘤，最后再摘下了右眼眶上一顆完整腫瘤,，這一切使得歐貴峰僅存光感的右眼視力有望恢復,。 經(jīng)過7個小時手術,，切除了大小20多個腫瘤,，整個手術過程中僅輸血1000毫升。從術后照片看得出，小歐拆紗布后,，已經(jīng)擺脫“象人臉”,，恢復正常容貌，右眼也恢復了視力,。 那次成功的手術后,，李青峰仍然惦記著“象人”的生活，他說,，“我們科室做過很多類似的病人,，這類人群受到歧視，大量居住在一起,，而他們生的孩子患病的概率也高,。我心里一直惦記著想去做點干預，希望有關機構能夠重視這個特殊的人群,，對他們的情況進行調(diào)查,。”
再造鼻子 鼻子作為五官之首,，對人的面容美丑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很多人由于外傷導致鼻缺損，內(nèi)心極度自卑,，不再愿意與人群接觸,，如果能為他們再造鼻子，無疑是“雪中送炭”,。李青峰說,，“鼻再造只有一次機會，對于整形醫(yī)生來說,，是不能承受之重,。” 李青峰在鼻的整形和再造方面在國內(nèi)外領先,，他在鼻再造中所涉及的皮瓣,、襯里、骨支架,、氣道重建等方面,，提出和形成了系統(tǒng)的新理念和新技術，包括依據(jù)發(fā)現(xiàn)的滑車上動脈皮支,，設計應用了額部的超薄皮瓣和肌,、皮雙瓣；設計了適于東方人的斜向擴張額部皮瓣以及能體現(xiàn)良好亞單位形態(tài)的錨式鼻支架設計方法,，改良鼻延長方法等,。這些成果顯著提升和改進了鼻再造和整形的效果,。相關成果以主編推薦形式發(fā)表在著名的PRS、JPRAS等期刊,。 再造的鼻子真的可以替代原生態(tài)的嗎,？李青峰說，首先要了解鼻子的特征,，鼻子包括了鼻梁,、鼻翼、鼻孔等部分,，必須要用很薄的皮瓣和軟骨,，才能再造鼻子的特征曲線，而傳統(tǒng)的鼻再造手術是在額頭上取下一塊帶有肌肉的皮瓣,，由于皮瓣太厚,，造出的鼻子就如同一個肉疙瘩一樣，完全沒有鼻子的形態(tài)特征,。 如何能不帶肌肉而讓皮瓣成活呢,？李青峰在臨床研究中發(fā)現(xiàn)，額頭皮瓣上有一支可單獨供養(yǎng)皮膚的血管,，把肌肉去掉就變得很薄,，就可以再造出一個漂亮的鼻子。 但是,，亞洲人的額頭不高,，皮膚很少，而再造一個鼻子需要半個額頭頭皮,，如何擴大額頭皮膚,？李青峰又利用皮膚擴張技術，在額頭皮下充氣,，漸漸鼓出一個包來,，等長兩三個月就能長出足夠的皮膚。 如何再造一個穩(wěn)固的骨支架也是鼻再造的難題,。傳統(tǒng)的骨支架方法,，將骨頭像盔甲一樣疊加，這樣的骨支架結構穩(wěn)固,，但體現(xiàn)不出精細的鼻部結構,。李青峰發(fā)明了錨式支架安裝方法，可以使鼻子結構更穩(wěn)固,，更逼真,。 在李青峰的辦公室墻上，張貼著很多整形患者的圖片,，其中很多就是鼻再造的病人,。其中有一個小女孩的手術前后對比圖尤其觸目驚心,。來自江蘇盱眙的女孩在2個月大時，因為無人看管,，被老鼠咬掉了鼻子，嘴巴上面只剩下兩個黑窟窿,。十幾年來,，她一直背著“小怪物”的綽號飽受歧視，完全把自己封閉起來,。 2007年7月,，李青峰為女孩進行了鼻再造手術。手術前,，先用石膏拓下女孩的面部模型,，用墨線在上面丈量尺寸，以保證從額部“旋轉(zhuǎn)”下來的一塊表皮,，恰好能補滿鼻梁骨周邊,，并與預備手術中做好的鼻黏膜“嚴絲合縫”，手術先后共經(jīng)歷了6個多小時,。取下自身的軟肋骨,，經(jīng)過“雕塑”固定，重塑出鼻梁的形狀,，再用自己額頭上擴張后的皮膚“包裹”起來,，一只栩栩如生的鼻子再現(xiàn)了。 有一個來自西北的小伙子,，七八歲時因為車禍導致鼻子缺損,，母親承受不了打擊而自殺。男孩也一直沒有上學,，跟著父親在磚廠打工,。男孩十四五歲時，父親帶著他來到九院整復科做手術,。李青峰用男孩額頭部位的皮瓣再造了一個逼真自然的鼻子,，還想捐助他讀書。爸爸拒絕了醫(yī)生們的好意,，只是哀嘆道,，“早知道如此，他媽媽也不用自殺了,?！?/p> 還有一個江南的小伙子，被人用砍刀砍掉了鼻子和上唇牙槽,。李青峰用同樣的方法為他重建鼻子,，在手術前先用3D立體打印技術打印出一個鼻子和上唇模型,，然后根據(jù)模型利用身體的皮瓣再造一個鼻子和上唇，最終移植在面部缺損處,。照片和視頻顯示,，小伙的鼻子再造非常成功，造型自然逼真?，F(xiàn)在,，小伙完全走出陰霾，已經(jīng)成為一位成功的企業(yè)家了,。 李青峰說,，“科室里每年都要接到不少因工傷、車禍甚至被寵物咬傷等造成的鼻缺損病人,，需要進行鼻再造,。特別值得提醒的是，當主人和寵物狗等接觸時,，不要太過親密,。尤其要當心一不小心被寵物咬掉鼻子。鼻子再造應盡早手術,，最好在7歲學齡前,。”
自體組織重建臉面 由于交通事故,、燒傷而導致的嚴重毀形性創(chuàng)傷呈高發(fā)趨勢,，如何讓嚴重毀容者有尊嚴地活著？臉面重建技術,，不但能讓患者恢復正常呼吸,、視力和進食等基本生活能力，同時,，也使患者能重返社會,。 嚴重毀容的傳統(tǒng)修復方法是皮片移植治療和皮瓣修復技術，但不能達到膚色均一,，體現(xiàn)五官形態(tài)和臉面輪廓,，并維持眼視力、呼吸,、進食,、言語和情感表達等功能的要求。近年來,，異體臉面移植被應用于嚴重毀容者的治療,，全世界已有十幾例用異體臉面來“換臉”的報道。然而,，異體臉面移植需終身服用免疫抑制藥物,，不但經(jīng)濟負擔巨大,，還由于對人體免疫系統(tǒng)的抑制，使人體抵御病原體的能力下降,，并可增加腫瘤的發(fā)生幾率,，長期服用藥物和激素，還會引起抑郁等心理問題,。 近十幾年來,，李青峰團隊開始探索臉面重建技術，在國際上首次建立,、定型了利用自體組織構建全臉面的技術,。這一技術另辟蹊徑,，創(chuàng)新性地克服了傳統(tǒng)技術的不足,，回避了異體臉面移植的諸多問題。中國整復外科創(chuàng)始人之一,、中國工程院院士張滌生教授認為這是一個里程碑式的重要技術進步,，并建議稱之為“中國式換臉”。 從2006年為大興安嶺的救火英雄進行面部再造手術開始,，李青峰已在60余例不同程度毀容病人的治療中不斷完善換臉技術,。他向我們展示了一個典型的案例。這個姑娘原本擁有漂亮的容顏,，因為情感糾紛被人潑硫酸毀容,，整個臉面沒有一寸完整肌膚，慘不忍睹,。姑娘在外地進行的傳統(tǒng)整修手術非常失敗,，面部像打補丁一樣補了七八塊零散的皮膚，由于補上的皮是“死皮”,，沒有表情,，而且零碎的皮膚把五官拉開，看起來依然非?？膳?。李青峰用“中國式換臉”的技術，為姑娘換了一張精致的“臉”,。 如何才能再造一張臉,？首先需要足夠大面積的活皮，而且必須足夠薄,，能帶動表情,，且要與臉的膚色接近。李青峰在姑娘的胸部用皮膚軟組織擴張技術,，獲得了可以重建整個臉面的皮膚組織,。然后將整張皮膚精心雕刻,，移植到面部，獲得了驚人的效果,。視頻顯示,，姑娘的面部膚色統(tǒng)一，輪廓分明,，表情自然,，重獲視力，已經(jīng)接近常人的容貌,。 李青峰解釋說,，整個“中國式換臉”治療平均須6-8個月，有4次主要的手術,，分別完成血管構建,、皮膚擴張再生、皮膚超量再生和血管化治療,、面部器官的構建,、臉面形成等5個步驟。 他說：“以往燒傷毀容后的搶救治療隨意性太強,，整形前還要有一年的等待期,，而這期間會產(chǎn)生新的危害，傷口愈合增加了五官扭曲,。有了新技術可以立即進行治療,，并且可以給患者制定5-8年的中長期治療計劃?！?/p> “中國式換臉”的研究一經(jīng)報道即獲得國內(nèi)外同行的認可,，研究成果發(fā)表在《美國顱面外科雜志》上，雜志主編介紹“這是來自東方的創(chuàng)新”,，李青峰也應邀在2011年美國整形外科協(xié)會的年會上做大會發(fā)言,。
提問 “明星鼻”不是想整就能整 身體周刊：目前非手術類整形已占到大多數(shù)，其中注射整容占非手術整形的一半,，注射美容有哪些風險,？ 李青峰：無創(chuàng)或微創(chuàng)美容技術，是指使用的治療手段對患者不產(chǎn)生或產(chǎn)生較小侵襲性損傷,，不影響其日常工作和生活的美容技術,，它包括微創(chuàng)手術、局部注射,、皮膚護理以及激光,、射頻、微晶磨削、超聲波等物理方法,。目的是改善皮膚質(zhì)地,、減少皺紋、消除皮膚表面瑕疵,，甚至起到減肥塑身的美容效果,。 最常見的3種注射美容：1.肉毒桿菌素除皺，肉毒桿菌素作用于膽堿能運動神經(jīng)的末梢,，以某種方式拮抗鈣離子的作用,，干擾乙酰膽堿從運動神經(jīng)末梢的釋放，使肌纖維不能收縮致使肌肉松弛以達到除皺美容的目的,。 可以使用肉毒桿菌素的常見部位為：額紋,、眉間紋、魚尾紋等,，而塑形則用于咀嚼肌,、小腿腓腸肌肥大，俗稱“瘦臉”和“瘦小腿”,。 2.透明質(zhì)酸填充,，透明質(zhì)酸是人體內(nèi)一種固有的成分,，它廣泛存在于胎盤,、羊水、晶狀體,、關節(jié)軟骨,、皮膚真皮層等組織、器官中,?？捎糜谔畛淠槻康陌枷莺蜏稀⒓y,，如隆鼻,、隆頦，法令紋和鼻淚溝填充等,。 3.自體脂肪填充,，具有諸多優(yōu)點：是自體材料，無任何異物植入問題,。 注射除皺可精確消除面部密集細小皺紋,，如眉間、前額,、眼外眥部,、口角、頰部、頸部等皺紋,，使皮膚光澤有彈性,。 注射除皺整形手術風險其實是存在的，但同時這也是可以避免的,。注射除皺整形手術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諸如眼瞼下垂,、眉下垂、局部腫脹,、瘀斑,、暫時性頭痛、輕微惡心,、短暫的瞼水腫和小范圍麻木等,，一般來說這些副作用是暫時的，隨著藥效的消退,，副作用也會消退,。但是若有任何不適發(fā)生應及時復診。 另外,，由于不熟悉解剖學,，注射部位不精確，或使用濃度,、劑量過大,，常常出現(xiàn)眼瞼下垂、眉下垂,、局部腫脹等現(xiàn)象,。面部如果注射過量，可能造成表情僵硬,、吞咽困難等,，但這樣的注射除皺整形手術風險也是可以避免的。 提醒愛美人士,，任何一項手術都是存在一定風險的,，避免出現(xiàn)風險的好方法就是在手術前選擇正規(guī)的整形美容醫(yī)院和有經(jīng)驗的專業(yè)整形醫(yī)師，還要確認使用的是國家批準的注射產(chǎn)品,。同時做好術前術后準備,，這樣才能保證手術安全及手術效果。 身體周刊：做隆鼻手術時應該注意些什么,？ 李青峰： 2011年,，臺灣媒體報道，一位中年女性為了隆鼻注射玻尿酸,，不到半小時,，玻尿酸回流至左眼,，造成血管堵塞，導致“眼中風”失明,。因為隆鼻不規(guī)范造成失明,，或者血管阻塞導致鼻子潰爛的例子全世界幾乎每年都發(fā)生。 目前最為常見的隆鼻手術主要有注射填充物以抬高鼻梁及鼻部的綜合整形,。從操作角度來說,，隆鼻手術本是風險最小、最安全的整形手術,，但注射入人體的材料如果質(zhì)量不合格,，就有可能造成感染或者過敏，而手術操作者假如缺乏相關資質(zhì),，則可能釀成失明等悲劇,。 因此，要想避免隆鼻帶來的風險,，首先要留意所注射的產(chǎn)品是否合格,，是否獲得國家藥監(jiān)部門的批準。根據(jù)國家規(guī)定,，合格產(chǎn)品上都附有條形碼,，用以跟蹤產(chǎn)品的質(zhì)量。千萬不要為了圖便宜而使用來路不明或質(zhì)量不合格的注射物,。 其次,，一定要去有相關資質(zhì)的專業(yè)醫(yī)療機構，請具有資質(zhì)的專業(yè)醫(yī)生進行手術,。 提醒那些想要改變鼻形而進行鼻綜合整形手術的人,，這類手術是創(chuàng)傷性手術,，相對較為復雜,，在手術前應該與醫(yī)生進行充分的溝通。整形手術只能在原有的基礎上對容貌進行符合自身情況的改善,，而并非隨性的創(chuàng)作,，“明星鼻”不是想整就能整、想怎么整就能怎么整的,。 身體周刊：現(xiàn)在雙眼皮手術多種多樣,，究竟哪一種最安全？ 李青峰：其實,，所謂的韓式,、美式、日式……雙眼皮手術,，在醫(yī)學上不外乎兩類：埋線法和切開法,。兩者的特點和適應人群各有不同，應該在專業(yè)醫(yī)生的指導下選擇最適合自己的方法。 杏眼和丹鳳眼展現(xiàn)的是東方女性特有的美,。我曾遇到過不少女性,，盲目追求歐美人那種深眼眶和“大眼”效果，結果在手術后發(fā)現(xiàn)眼睛雖然顯得深了,，但和原有的臉形很不匹配,，效果適得其反。 內(nèi)眼角切開術因為能使眼形變長,，也是不少女性熱衷的眼部整形手術,，但開眼角手術對醫(yī)生的操作技能要求較高，如果盲目進行手術,，眼部可能會留下疤痕,。 身體周刊： 為了追求所謂的“錐子臉”，打瘦臉針,、削骨手術受到許多愛美女性的追捧,，這方面有什么風險？ 李青峰：肉毒素雖然能起到美容的作用,，但別忘了它是一種神經(jīng)毒素,，要想通過注射肉毒素瘦臉或除皺，一定要去有資質(zhì)的正規(guī)醫(yī)療機構,。美國就曾出現(xiàn)過亂打肉毒素導致患者呼吸困難,，只能靠呼吸機維持生命的報道。 通過打針進行“微整形”雖然效果立竿見影,，但也不能一勞永逸,。一般來說，打一次的效果只能維持6到8個月,，注射的劑量如果過多或次數(shù)過于頻繁,，可能導致體內(nèi)出現(xiàn)抗體。 至于削骨手術,，則是臉部整形手術中風險最大的一種,，如果手術不當，輕則會導致臉部肌肉損傷,，重則會有生命危險,。2010年，“超級女聲”選手王貝就是因為做削骨手術出現(xiàn)意外而離世的,。
醫(yī)者的身體 女性做瑜伽有助放緩情緒 對于李青峰來說,，能把毀容面部整復得天衣無縫，普通的“錦上添花”整形手術就更得心應手了,。 近年來,，各種微整形技術進入市場,，韓式整形、臺式微整形的宣傳讓人眼花繚亂,，與此同時,，整形毀容事件也時有報道。李青峰說,，他們的門診30%都是各類整形失敗案例,，眼、鼻整形的,、注射美容的,、開眼角等都有。商業(yè)機構能抓住女性的心理,，在利潤驅(qū)使下,，營銷常有過頭和不規(guī)范。通常醫(yī)生只給需要的求醫(yī)者動手術,，可做可不做的盡量不做,。而商業(yè)性的機構，則可做可不做的一定做,，不能做的創(chuàng)造條件也要做,，這樣風險就比較大了。 還有許多非科學的方法,，如瑞士的羊胎素注射,，德國、英國的干細胞年輕化治療,，埃及人的金絲埋線美容,。當?shù)厝硕疾蛔觯莵碜灾袊拿癖娫谧?。香港還發(fā)生過應用血液干細胞美容致死的案例,。 針對整容亂象，李青峰今年在政協(xié)會議上提案,，希望政府出面建立公益性的醫(yī)療網(wǎng)站,，給大眾提供疾病的基礎知識，用公益性的醫(yī)療科普,，來保護廣大群眾的利益。他無奈地說,，“許多著名醫(yī)療機構和醫(yī)生的名字已經(jīng)莫名其妙被百度給了一些商業(yè)機構,，在百度上輸入這些名字，搜出來的是一堆商業(yè)機構,。網(wǎng)絡上的亂象,，給群眾很多誤導,。因此，我們要正本清源,?！?/p> 李青峰師從九院整復外科創(chuàng)始人張滌生院士，他的辦公室掛著兩幅“八九老人”張滌生的書法作品,，一幅內(nèi)容是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另一幅是張老寫的“自我戲評”，近百年人生歲月被濃縮于一張“人生踏步前進年歷簡表”中,，透露出一個老人的幽默和智慧,。李青峰透露張老養(yǎng)生秘訣，“養(yǎng)生最重要的是心態(tài)要好,。張滌生院士今年99歲高齡了,，他每天晚上吸氧半小時，用入定的方法調(diào)解情緒,。對于女孩子來說,，做瑜伽比較好，可以緩解緊張的情緒,，保持健康和活力,。”
原文鏈接：http://www.dfdaily.com/html/8755/2014/5/24/115508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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